“嗯。”司厌孤回头看向自己养子的丈夫，“回来了？”
顾玉宁在他的目光中点了下头，半点没有快一个星期没回家的心虚感，垂眸换完鞋，司厌孤就这么注视着顾玉宁朝三楼走去。
现在是晚上九点。
林至清房间中的灯光还没有关下。
“叩叩”一道清楚地敲门声响起。
林至清眼中的红血丝明显，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让顾玉宁回家的办法。
快一个星期了，不管是生活助理那边，还是和顾玉宁有着合作的朋友那边，都没有传来顾玉宁跟谁在一起过的消息。
但越是这样，林至清就越是焦虑。
因为外面很多都是顾玉宁的追求者，小到青年曾经的同学，大到现如今的公司各种管理层，甚至就连林至清的朋友，其中都有不少是喜欢顾玉宁的。
——他的丈夫很抢手。
这不是林至清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听闻门外的敲门声，林至清只以为又是林泽。自从那次男人跟顾玉宁做过爱后，就彻底落脚在了这里，不管林至清怎么明嘲暗讽都不搬走，只为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皱着眉，林至清打开了门，本以为映入眼帘的会是自己哥哥那张格外令人讨厌的面庞，却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丈夫。
“……”
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几乎是下意识，林至清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着装，确认没有一丝狼狈后，才颤着声线跟顾玉宁打招呼，“老公，你……回来了？”
“嗯。”
顾玉宁看着面前半个月没见的妻子，镜片后的眼睛异常冰冷，“我能进去吗？”
“啊？哦……”林至清抓着门把手匆忙放开，“可以。”
行动间半点都看不出来那次在休息室中的暴躁，像是一只自知惹了主人生气的大狗一样，垂着耳朵，小心翼翼地讨好着。
顾玉宁朝里进入。
一边走，青年一边摘下眼镜说：“林至清，你想跟我做爱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林至清刚刚走到顾玉宁身边，就听到了他的这句话，顾玉宁偏过头看他，深吸了口气，努力压下心中对于性事微不可觉的一丝恐惧感，平静地重复道：“你想跟我做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