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可办妥了?”女子挑了挑眉,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钱掌柜支吾半天,一脸惭愧,“夫人,那火锅店的楚管事,可是个厉害角色,我”

    “废物!”

    女子冷眸一眯,脸色阴沉,“这点事都办不明白,要你何用?”

    “夫人”钱掌柜苦笑一声,得意道:“我在楚管事那里没占到便宜,但那个小俊,却中了毒针,想必江霄儿也没有解毒的办法!”

    “很好!”女子勾起一抹讪笑,眸光中透着幽幽狠厉,“梁霄,不对,江霄儿,我们该算算总账了!”

    丞相府主院。

    江婉儿蒙着面纱,匆匆步入厅堂,见江老爷和江夫人正在品茶,她不由分说地跪在地上,泪水夺眶而出,“爹,娘,你们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啊!呜呜”

    江老爷和江夫人对视一眼,皆有些诧异,他们昨夜回来太晚,针对灵松苑的冲突还不知晓

    江夫人好奇道:“婉儿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为何要戴面纱?”

    江婉儿用袖子擦去泪珠,委屈道:“姐姐她欺人太甚,为了冯秀兰那个贱妇,竟然对女儿投毒”

    这般说着,江婉儿气鼓鼓地扯下纱巾,露出那张红肿变形的包子脸,“女儿变成这样,都是姐姐害的。她还扬言,若是女儿不磕一百个响头,她,她就不给我解药,爹,娘,女儿心里憋屈,呜呜”

    江夫人站起身,瞪着一双惊愕的眸子,满是惶恐,“怎么,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

    说完,她急忙吩咐小秋,“快去宫里请傅太医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江老爷叹息一声,脸色有些难看,“婉儿,你且说说,霄儿她为什么要对你用毒?”

    俗话说,事出反常必有妖,人若反常必有刀,言不由衷定有鬼

    江老爷深谙江霄儿的品行,她绝不会平白无故伤人,更不会没有缘由地用毒,这里面,定有蹊跷。

    “爹”江婉儿哭红了眼圈,抽噎道:“还不是因为冯秀兰那个贱妇,女儿本想替爹娘出出气,姐姐却不分皂白,对女儿大打出手、言语辱骂。那副刁蛮的姿态,完全逾越了府规”

    “冯秀兰?”江老爷皱了皱眉,讶异道:“她为什么会来相府?”

    说完,江老爷放下茶杯,瞥了江夫人一眼。

    “老爷!”江夫人转了转眼珠,挤出一丝笑容,“自打霄儿把梁锐寒接进相府,那冯秀兰一个人在外矜寡伶仃、无依无靠。我心里愧怍,便准许她入府,与家人团聚。”

    江老爷听得满头雾水、疑窦丛生,自己的夫人何时对梁富贵怀揣宽宥之心了?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,就让你娘去灵松苑说说,霄儿虽然性子倔强,但也并非不近人情!”江老爷叹息道。